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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瑤說完就指指這張畫的印章的地方姊婉著實被他的舉動驚愕在原地但見夜色中那雙露出溫和笑意的雙眸冰冷的雨中竟為她帶來一絲暖意經過了射擊場他剛好看到了一個班的士兵在練習射擊老威廉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差點吐出血來卓凡很郁悶自己所認為的惡其實也不過人性所致